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肾病患者、切莫误入歧途

发表于:2015年07月26日 访问人数:7908人

       医学肾内科临床执业9年,几乎每天都在陪伴广大患者朋友同疾病斗争,这期间也在几乎每天同形形色色的患者进行“斗争”!最主要的“斗争”表象是因为诊治的不配合,“斗争”的根本原因是对所患疾病的不客观认识。“斗争”的多数结局是:无论医患谁获胜,患者多半结局惨烈。

在写下上段文字后,我稍稍迟疑了一会儿,迟疑的顾虑在于读者朋友对我所说内容的理解。上文所述的解决惨烈,绝无奚落之意。之所以用这种谈话、讲道理的方法来说明肾病患者应该注意的事项,主要还是日常看多了众多患者朋友对专业性医学术语不甚理解的苦恼。所以我将力争用最简单、最白话的文字,打比方、举例子等方法客观的讲明一些平时理解较为抽象的、难以理解的问题!文中所涉问题,主要来源于我平时临床工作接触患者之常见问题,如果有言过之处、甚至让有些患者朋友不高兴,那么我想,我们的科普作用也就真的达到了!

一、 什么是慢性肾病?

肾病有“沉默杀手、隐形杀手”的称号,最主要的原因是肾病除了早期极少数患者出现“血尿、水肿”以外,几乎没有什么症状。中国的老百姓多数认为,只要平时能吃饭、能干活工作就是健康的。有些朋友一直到肾衰竭,出现了“高血压、贫血、恶心、呕吐、头晕、乏力”的症状才看医生。到有这些症状的时候就医看病其实已经属于疾病的中晚期了!什么是慢性肾病?答案很简单:尿液、血液、超声、放射(X片、CT),上述检查检验方法中任何一项只要存在异常,都可以理解为存在患有肾病的可能性。换句话说:只要有一个是异常的,都要找专业的医生进行进一步的诊断分析,直至得出最终确切答案。

二、 肾病如何诊断?

有人认为肾脏长在腰的位置上,肾病就一定会出现腰痛。这种认识是不正确的,身体上能够感觉疼痛的原因是存在感觉神经。而真正的肾脏内是不存在这种通俗意义上的感觉神经的。换句话说:如果我们在没有药物麻醉的情况下,用针去刺肾脏,其实是无法感觉到用针去刺手指一样的疼痛的。人体的感觉神经主要的存在于人体的体表位置。我们常说的心、肝、脾、肺、肾、肠、胃等内脏器官没有广泛的分布像体表感觉神经一样的神经纤维。当然,内脏也有它们自己的神经,它们的神经一般只对缺血、化学刺激、牵拉这些刺激能做出较为强烈的反应。所以,我们常说的“肾炎”和“肾结石”比较起来,肾结石的疼痛和肾炎不属于同一个类别。肾结石疼痛属于我们前面所讲的“牵拉”刺激,和这种剧烈的内脏疼痛比较起来,肾炎几乎是不会引起“肾疼”的!最后在打一个比方:很多育龄期做过剖宫产手术的妇女应该有过体会,手术过程中,最疼痛的其实是把胎儿从子宫里取出的时刻,而在取出胎儿前需要在子宫上做一个切口。相比一下:在子宫上用刀做切口不会很痛,但是取出胎儿时的牵拉动作却会剧烈的疼痛不适,这就是内脏的疼痛特点。

肾脏疾病最好的诊断是“化验尿液”。尿液是肾脏的最主要、直观的功能体现。肾脏的内科疾病比如:肾炎、肾综、肾衰等等,其实最早期、最灵敏、最主要的还是尿液的变化异常。

有很多朋友认为,检查肾脏要看肾功能,其中的误区如下:通常意义上的肾功能主要指的是“肾脏排泄人体毒素的功能”。对于这种“毒素”,我们在血液化验中通常认为是“血肌酐”。在这里强调三句话:血肌酐可以反映肾功能;血肌酐不是反映肾功能最早期、最灵敏的指标;肾病患者如果出现血肌酐的异常增高,肾脏疾病已经中晚期了;所以,用血肌酐诊断“早期的肾病”是错误的!原因:人体有两个肾脏,肾脏的储备功能是很强大的,直白的说,人体只要有一个肾脏是健康的,血肌酐的检验就可以是正常的,那么如果血肌酐已经增高了,哪怕高出一点点,几乎足以证明该患者的肾脏功能已经不足50%了!这相当于两个肾脏已经完全损毁了一个,所以用血肌酐最为判断肾病的早晚依据是不很可靠的。

肾衰又称肾功能衰竭,肾衰是肾病的最终的结局。肾衰的最主要原因是肾脏内部的炎症反复损害的结果。肾脏内部炎症最早期的损害表现是尿液的异常表现。肾脏内部有几百万个肾小球,每一个肾小球其实就像我们生活中常见的滤网。试想一下:滤网坏了,最早期表现其实是过滤的物质出现了杂质。肾小球过滤的是血液,过滤的产物是尿液。肾小球损坏后尿液内就会漏出血液内的一些成分:血细胞、蛋白质。所以当尿液检验出现:潜血(隐血)、蛋白质时就开始提醒患有肾病的可能了。

肾小球是一个极其微小的组织。一个肾小球比一个头发直径还要小的多,所以老百姓常说的X片、CT、核磁共振、超声(B超)等等检查,虽然高端,但是并不能从图像上发现那么细小组织的早期病变。等到有一天这些检查发现肾脏萎缩了、硬化了,就好像用肉眼看到一个苹果变得发霉了、溃烂了。此时治疗,为时已晚!

三、拒绝肾穿刺?

“我不做肾穿刺,肾穿刺的伤害太大了”。这是患者朋友们患病初期最常说的一句话。不客气的说,医疗上某项医疗操作的损害程度,医生是最清楚的。一名合格的医生对自己的每一项决定都是有严格的科学依据的,并且在医疗行为过程中,这种选择是由至少两名以上医生共同研究决定的。

前面我们已经说过,肾脏疾病在早期影像学(超声、CT等)无法发现;肾功能检验也不能早期发现;尿液建议虽然发现异常,但也仅仅是提示疾病的存在,但是无法判断疾病的性质,而疾病的性质决定着后续的治疗、用药等等。打比方一下:尿液异常(蛋白尿、潜血尿)好比一个人发烧(发热)。如果现在有一个人发热了,他存在的可能是:感冒、肺炎、肺结核、肺癌等等。那么我们单纯的观察发热时体温的高低怎么能说明疾病的性质呢?!感冒时体温可以达到高热,而肺结核和肺癌却相反可以出现低热。如果没有确实的依据,单单的凭着主观臆断,如果延误了治疗的最佳时机甚至出现了“误诊(延误、错误)”,其实损失最大的还是患者本人。

既然肾脏疾病在早期影像学(超声、CT等)无法发现;肾功能检验也不能早期发现;尿液建议虽然发现异常,但是无法判断疾病的性质;那么,肾脏疾病的最科学、最客观、最实事求是的黄金诊断依据就是------肾脏病理了。肾脏病理就是通过细微的穿刺技术,从肾脏里取一点点的肾脏组织,进行显微技术的高倍放大、直接观察。肾脏病理活检(肾穿刺)如果有禁忌症的情况下,医生是断不会去做的,在情况允许的条件下,肾穿刺唯一的风险是“穿刺后出血”,但医生会为此做好预防准备工作,从技术角度尽全力防止出血发生。肾脏穿刺不会导致肾病加重,更不会所谓的影响一个人的生育功能等等。相反,肾脏穿刺(病理活检)至今是世界上能够最直接、客观、科学的反应肾脏疾病的唯一方法!

在这里不得不重点强调一下:诋毁肾脏穿刺(病理活检)技术的主要情形有如下几个方面:1.不是专业的肾科人士,对肾脏疾病一知半解。2.中医、西医混淆,认为中医学概念的肾脏决定生育功能和西医学的肾脏疾病概念混为一谈的。3.利用患者的恐惧侥幸心理、混淆视听、吸引患者眼球,推销自己所谓独一无二的先进技术,最终从患者的疾病中达到自己不良利益目的。

最后在强调一下:肾脏穿刺(病理活检)至今是世界上能够最直接、客观、科学的反应肾脏疾病性质的唯一方法!假如临床的一种蛋白尿异常表现可以反映肾病的存在,那么这种导致蛋白尿的肾炎病理类型有几十种的可能性。如果疾病的程度可能导致的后果比较严重时,为了给积极正确的诊断、治疗用药做准备,那么肾脏穿刺(病理活检)是判断疾病性质的唯一方法!

四、 拒绝西药治疗?

在治疗中包含了三种情况:拒绝西药治疗;单纯中医治疗;不规律治疗;上述三种情况中尤其第一种情况最为多见。我是一名中西医结合专业的肾内科执业医师,首先我对待中西医两门学科的医学始终以客观、实事求是的态度对待。在肾病治疗方面,多数患者朋友最常说的话就是“西药副作用大”。但是我们扪心自问一下,我们是如何得出“西药副作用大”这个概念的?其实不乏一下几种情况:1.从西药包装内的说明书上看来的;2.非专业医生的片面之见和主观臆断;3. 利用患者的恐惧侥幸心理、混淆视听、吸引患者眼球,推销自己所谓独一无二的先进技术,最终用这种偏颇、夸大其词的欺诈方法,从患者的疾病治疗过程中达到自己不良的利益目的。

理性对待中西医学:广义的中医学包含了中医医学和其他的民族医学,例如:蒙医、藏医、维医等等。中国有五千多年的文化,人类等够繁衍生存、生生不息就是有这些医学的存在为之保驾护航。祖国的中医学是华夏人类在历史的漫长进程中逐步积累的丰富医学经验的总结。在肾病的治疗过程中,根据中医学的常见辨病诊断可有如下类别:水肿、尿血、淋病、关格、虚劳等等。首先,我们要搞懂一点,中医学概念的肾脏、和西医学所讲的肾脏不是完全的一个概念。为了便于理解,我们可以形象的对比一下,例如:肾病综合征是西医学的诊断;中医辨病为水肿;西医学认为,肾病综合征是肾脏小球的滤过功能出现了疾病损伤,导致血液中大量的蛋白质丢失,从而血管内血液中的白蛋白含量下降、水分从血管内转移到血管外,在组织间隙内过多的水分导致水肿。西医学根据微观的解剖、病生理学可以把肾病综合征分为:继发、原发。继发指的是其他原因引起的肾病;原发值得是肾脏本身的疾病;其中原发又可分为:微小病变、系膜增生、膜性、膜增殖性、局灶增生硬化性等等;但是中医学则有不同的诊断思维,中医学首先要确定疾病为“水肿”,然后根据水肿的特点把水肿分为:阴水、阳水。阳水又分辨为:风水泛滥、湿热浸渍、水湿壅盛等等;阴水分辨为:脾肾亏虚、肾阳亏虚等等。

中医学和西医学最大的区别在于,并不认为水肿就是肾脏的问题。中医学的五脏的:心、肝、脾、肺、肾中,和水肿的“水”的关系最密切的是:肺、脾、肾。中医学有这样几句话:肺主通调水道;脾主运化水湿;肾主水;所以,多数患者朋友秉承的“肾病”治“肾”的中医学概念其实原本对中医学就是一种最常见的误解。在日常的中医学诊疗过程中,单单的就水肿而言,其实治水肿、健脾脏是最常见的行为,不知读者对此可否理解!

中医药可以修复肾小球是谣传!很多网站都有这样的幌子“某某中医药疗法可以重新激活肾脏细胞、修复肾脏细胞、恢复肾脏功能”。这种说法实在让人大跌眼镜。人体内是由不计其数的细胞组成的,不同的细胞发挥这不同的功能。就细胞的生长能力而言,人体的细胞可分为:可再生细胞、不可再生细胞。

可再生细胞主要常见的有:皮肤细胞、黏膜细胞等等。比如我们不小心受了外伤,皮肤上纵使被擦破流血,但是皮肤细胞会在一定的时间内进行自我修复,皮肤会重新在大致结构上恢复完整,这就是细胞的再生功能来实现的。

不可再生细胞主要常见的有:脑细胞、心肌细胞、肾脏内细胞等等。比如我们常见如果一位患者发生了脑出血,导致脑内的神经细胞大面积的破坏,该患者该处神经系统功能无论多久都无法完全的恢复,在日常生活中我们时常看见,脑出血的患者一旦出现了偏瘫,即使时间再久他仍有偏瘫的表现持续存在;再比如:发生心肌梗死的患者,即使外在表现上我们看不到,但是在超声等特定检查技术下,我们始终可以发现,该患者心脏上那个心肌梗死后的伤疤,永远没有像皮肤损伤那样可以恢复!肾脏细胞也是一样的道理不能恢复,用最直白的语言说就是:肾脏细胞坏死一个少一个,永远不会重新生长。所以我们常听、常见的“激活肾脏细胞、修复肾脏细胞、恢复肾脏功能”这些蛊惑人心的谣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鉴于上面既然讲到了“肾脏细胞的不可再生”,那么我们再特别说明一下:现在市面上流传着“干细胞移植”的肾脏病治疗方法。对于这样同样“新、奇、特”的高科技新生医疗技术,我想说的是:国家卫生部门还没有批准将此类医疗技术用于肾脏疾病的临床治疗上。所以目前我可以为之下一个结论:这是假的!!!任何异体细胞组织的移植都需要国家三类医疗技术的特别批准,就像器官移植一样,没有国家卫生部门的特别批准,纵使说的在天花乱坠,那也是骗人呢的!!!

对待肾病的治疗应该理性。我时常和我的患者大这样一个比方:中医、西医就像人的两条腿。本来可以两条腿走路的两个人,非要将自己的两条腿分出好坏,然后进一步舍去自己认为不好的腿,自虐般的让自己变为残疾,这是自找苦吃!

多数肾病主要的原因是:机体自身的免疫力、错误的把自己的肾脏做为敌人进行杀伤。可以这样说:肾脏疾病发生时,肾脏内部没有出现病毒、细菌等外来异物,而是人体免疫力对自己肾脏迫害的结果。如此一来情况就明了了,在肾脏的疾病过程治疗中,抑制自己的免疫力持续的对自己的肾脏进行破坏才是根本。而这种常说的“免疫抑制”治疗,在西医西药的临床观察中,同比最为明显、可靠、可控。对此,中西药如果必须一决高下,那么西药应该略胜一筹。而且,药物在治疗过程中的所谓“治疗作用”和“副作用”,医生一定会在利大于弊时才会使用。

就上述问题同比而言,中医药必须实事求是的站在辅助治疗的位置上。所谓辅助治疗也就是说“不能起到主导作用”。但是对于中医药而言针对肾病的高复发特点、西药的不良反应、机体的整体调节保健方面,还是有它积极作用的方面,这些我们也不可矢口否认。

五、理性看待肾病中的诸多无奈?

《史记·扁鹊仓公列传》曰:“人之所病,病疾多;而医之所病,病道少。故病有六不治:骄恣不论于理,一不治也;轻身重财,二不治也;衣食不能适,三不治也;阴阳并,脏气不定,四不治也;形赢不能服药,五不治也;信巫不信医,六不治也。

大意是说:人们患病的原因多种多样、疾病的种类、发展转化也极为复杂,而医生认识和治疗疾病的方法和手段却远远不够。所以针对以下六种病人,要慎重对待:一是狂妄、骄横、不讲道理的人;二是只重视钱财而不重视养生的人;三是对服饰、饮食、药物等过于挑剔、不能适应的人;四是体内气血错乱、脏腑功能严重衰竭的人;五是身体极度赢弱、不能服药或不能承受药力的人;六是只相信鬼神、不信任医学的人。

在这段的开篇,我引用了两千年前史记巨作中的古文,其中蕴藏了很多的道理。在当今的医疗疾病诊治过程中,诸多的患者朋友把疾病等同于一般的商业行为和服务行为。就医看病的被很多人认为是一种普通的消费行为,人们会认为看病像买东西一样,认为花了钱就应该买到好的商品,甚至认为花钱就一定必须买到商品。从引用的古文中我们不难得出:人们担心的事情是疾病的种类和难题太多;医生们担心的是解决疾病的方法太少;医生分为临床和科研两大类,当然这两者也是互相交叉的。科研类医生主要是从事研究疾病和解决疾病的方法;临床类医生主要是从事诊断疾病和正确的应用治疗疾病的方法。在人类生存同疾病多挣的过程中,人类疾病的种类和面对疾病的苦难永远领跑在人类解决疾病的方法前面。医生其实更希望有更多的治病方法,当面对疾病折磨下的患者时,医生内心更多的是无奈和焦急。

医学是一门具体的科学学科。科学的问题最讲究的实事求是的态度,这种态度不但是对医者的要求,也应该是患者们应该秉承的一种态度。对疾病诊断治疗的积极态度值得尊重和追求,但是客观规律是无法随主观意志而转移的。

在前文我们曾讨论过肾脏细胞不可再生的问题。肾脏细胞的不可再生就目前的科学技术而言其实就是一个客观事实。在肾脏疾病的诊治过程中,例如常见的肾小球肾炎、肾病综合征,它们虽然在症状上很相同、类似,但都有不同的病理类型,对于比较难以医治的病理类型,它既难以诊治且治疗的效果又不理想。当肾病患者出现中晚期的肾衰时,肾衰的情况无法逆转甚至会持续发展直至到达肾衰的终末期。

对于疾病的治疗,痊愈是一种最好的解决;好转也是一种积极的结果;维持病情的稳定、延缓病情的发展、控制疾病的并发症、提高患者的生活质量、延长患者的寿命;这些都是疾病诊治过程中的疗效。

1915年,美国著名的结核病专家特鲁多医生,他为救治肺结核患者最后也罹患结核疾病而死亡。在它的墓碑上写着这样简短的墓志铭“有时,去治愈;常常,去帮助;总是,去安慰”。它的含义是:疾病的“治愈”是“有时的”;医生“常常”给予患者的只能是“帮助”;在面临众多无奈和无能为力时医生“去安慰”是“唯一能做的”。

虽然时过境迁,在当下的经济发达时代,医学技术相对于疾病而言,没有像经济相对生活而言那样飞速的发展。但是肾脏疾病并不是绝症,肾脏疾病实际的说不可怕,可怕的有一下几点:1.轻视预防;2.讳疾忌医;3.丧失信心;

肾脏疾病有三级预防:一、健康时规律体检、未病预防;二、患病后积极医治、切勿讳疾忌医;三、即使终末期肾病时即尿毒症时也可提高生活质量、延长寿命。尿毒症是一个可怕的词语,但哀莫大于心死。前面说过尿毒症不是绝症,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尿毒症并不是患病就会“必死无疑”的疾病。中国的老百姓不得不说,在罹患尿毒症后死亡率高的主要原因是因为:没有规律的接受科学正规的诊治。

在国外,尿毒症期的肾病患者可以长期的存活、他们可以正常的生活、可以正常的工作,其实就是因为他们可以长期坚持科学正确的治疗,他们唯一不怕的是不辞辛苦、不怕麻烦;相比之下我们应该有志气、有能力为自己的生存而奋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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